國際氫能與燃料電池展獲悉,此前研究機構彭博新能源財經(BloombergNEF)表示,中國電解槽的價格是美國或歐洲制造設備的四分之一。這導致西方,尤其是歐洲的行業(yè)呼吁采取更多的保護主義政策,以防止中國削弱國內供應商并最終壟斷全球市場的情況——這種情況曾經發(fā)生在太陽能電池板行業(yè)。
但根據(jù)Hydrogen Insight召集的電解槽制造商和開發(fā)商小組的說法,它們將涌入西方市場并在成本上削弱當?shù)毓痰娘L險可能被夸大了。
“事實是,今天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氫市場,他們的價值鏈比我們先進和發(fā)達得多”。挪威電解槽制造商Nel的歐盟事務負責人Constantine Levoyannis說,該公司在今年年初簽署了一封公開信,呼吁對電解槽提出“歐洲制造”的要求。
“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歐盟制造商占全球電解槽制造業(yè)的近30%,中國約占40%,美國約占20%。歷史表明,如果我們打得不好,這種情況會很快改變。”
雖然供應鏈的大部分都集中在為國內項目提供設備,但他預計中國公司將越來越多地投資以獲得歐洲的市場份額。
“主要區(qū)別在于資本支出(資本支出)。在資本支出上很難擊敗中國人,我們該怎么辦?我們必須在運營支出、質量和系統(tǒng)效率方面擊敗他們,“Levoyannis解釋說,并補充說,歐洲有幾個杠桿來調整進口中國設備的成本,例如碳邊境調整機制或更高的人權和采購勞工標準。
事實上,歐盟委員會在3月份公布了一項提案,要求歐盟40%的電解槽產能將在歐洲生產。
但比利時約翰·科克里爾(John Cockerill)公司負責戰(zhàn)略、伙伴關系和移動性的副總裁羅蘭·赫奎特(Roland Hequet)認為,75%的資本支出差異僅是中國電解槽銷往其國內市場的價格。“大多數(shù)時候,比較是在中國價格與國外項目無關的情況下進行的,例如標準的差異”
雖然中國與美國或歐洲官方技術標準的差異意味著中國公司可以以更低的成本進行制造,但他們仍然必須遵守進口國的法規(guī),這又增加了合規(guī)成本。
Hequet以歐洲EN標準為例,例如,對于鋼鐵來說,這意味著在歐洲生產。他說:我記得幾年前,我們在沒有EN代碼的中國鋼材和可以在歐洲使用的EN沖壓鋼材之間有30%的定價控制權。所有這些都確實有所作為!在通過自動化和規(guī)模經濟降低電解槽成本方面,西方也可以趕上中國。
綠色氫能開發(fā)商洲際(Intercontinental)的中游能源總監(jiān)華納·普里斯特(Warner Priest)在Hydrogen Insight網絡研討會上表示,雖然“中國電解槽肯定是其公司項目(如14GW澳大利亞可再生能源中心(AREH))的目標產品”,但將進口產品提高到澳大利亞標準的成本,以及較短的設備壽命平衡了較低的前期成本。“我們不相信它們便宜75%,”他說。“當他們登陸澳大利亞時,你需要將它們升級到要求和當?shù)貥藴剩麄冏罱K將與其他供應商相提并論。
中國的電網目前以燃煤電廠為主,這可能會給該地區(qū)的電解槽工廠增加巨大的碳足跡,并可能違背公司的ESG承諾。
“非常重要的一點是,在可再生能源領域,我們不會試圖解決一件事,而是在其他地方制造問題,因此與生產構成電解槽的那些組件相關的環(huán)境影響對我們來說也非常重要”Priest補充道。
固體氧化物電解槽制造商Bloom Energy的氫氣副總裁Rick Beuttel補充說,高度自動化的工廠降低了中國較低的勞動力成本。“這實際上令人驚訝……每個單元、每個堆棧的實際可變勞動力[成本]有多少”。
以色列電解槽初創(chuàng)公司H2Pro的商業(yè)副總裁Philipp Lückerath表示:“當你看到高度自動化的生產時,[如果]材料采購處于相同的成本水平,最終成本差異不大。
西方公司并不打算利用中國較低的基礎成本
Hequet證實,John Cockerill不打算出口其在中國的兩家1GW工廠生產的電解槽,而是計劃在世界不同地區(qū)(包括美國、印度、阿聯(lián)酋、摩洛哥和法國)開設千兆級工廠,以供應當?shù)厥袌觯瑥亩档瓦\輸成本。“一個地區(qū),一種產品,一種開展項目的方式,這就是為什么我們在全球擁有所有這些超級工廠來應對這些市場的原因。”
H2Pro目前正在為其第一家商業(yè)規(guī)模的工廠尋找地點,以生產其獨特的E-TAC電解槽,并特別關注需求中心附近的位置,以減少運輸重型設備的需求。但“第一步,我們肯定不會在中國,而是在歐洲或美國”,呂克拉斯說,部分原因是對知識產權(IP)保護的擔憂。
Bloom Energy也采取了類似的立場。
“我們在美國制造,”Beuttel說。“我們已經考慮將某些組件外包給中國。我認為我們對固體氧化物的真正關注更多的是知識產權保護,要非常非常坦率。雖然 Bloom 已將“一些組裝”外包給印度和韓國,但它也選擇在短期內“將我們的 IP 密集型組件的制造集中在美國”,盡管 Beuttel 補充說,隨著不同地區(qū)需求的增加,這種情況可能會發(fā)生變化。
近日,高德地圖聯(lián)合國家信息中心大數(shù)據(jù)發(fā)展部、清華大學土木水利學院、同濟大學智能交通運輸系統(tǒng)(ITS)研究中心、未來交通與城市計算聯(lián)合實驗室等機構共同發(fā)布《2024中國主要城市交通分析報告》(簡稱《報告》)。報告顯示,蘭州、合肥、濟南公共交通出行幸福指數(shù)領先,北京、上海、深圳綠色出行意愿指數(shù)位列前三。 公共交通出行幸福指數(shù):蘭州、合肥、深圳領先 報告基于所監(jiān)測的主要城市的公共交通數(shù)據(jù),對城市公共交通的運行效率、可靠性以及用戶出行體驗進行了全面分析。數(shù)據(jù)顯示,蘭州市、合肥市、深圳市在公共交通出行幸福指數(shù)方面表現(xiàn)突出,分別位列大中城市、特大城市和超大城市的首位。蘭州市的公共交通出行幸福指數(shù)最高,達到81.48%,顯示出其公共交通系統(tǒng)的高效性和可靠性。 從換乘系數(shù)來看,2024年期間,城市公共交通平均換乘系數(shù)整體同比去年呈持平或下降趨勢。東莞市、沈陽市、海口市的公交換乘系數(shù)分別在超大、特大、中大城市中最小,顯示出這些城市在公共交通系統(tǒng)設計上的便捷性。而在公交運行效率方面,臺州市城市核心區(qū)內的高峰期“社會車輛-公交車速度比”最小,小汽車速度是公交的1.95倍,顯示出其公共交通出行用戶體感良好。常州市的“全市全天線路運營速度...